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吗?” 魏安忍着啜泣,以一种近乎麻木的温驯姿态望了宣云一眼,见对方正目不转睛、脸色难看地盯着自己,还以为他是嫌自己不够配合,叫白毓凝不高兴了,男人顿时抽噎了一声,含着哭腔直摇头:“没、没有……呜呜……” 这个呆子!宣云气恨得攥紧了拳头,牙关紧咬到腮帮子都开始隐隐抽痛。 怎么这个时候还这么乖?只要他把不愿意表现得再明显一点,不依不饶地闹上一场,再好好哭一哭,自己现在反悔也能显得更名正言顺一些,再想法子哄着毓凝改变主意…… 谁家老婆谁心疼,虽然他自己在床上也从来不知道怜香惜玉,回回都由着性子一力蛮干,直把魏安弄得大哭不止,可现在上手的是别人,那跟自己来又不一样,看着魏安难受的模样,他自己心里也不舒服到了极点,要不是还有最后一点理智在苦苦支撑,恐怕他现在已经大怒地扑上去把毓凝扯到一边去了。 就在宣云险些要控制不住站起身的时候,白毓凝似有所感,忽然回过头,冲着他冷冷淡淡地一笑:“你要是敢反悔,就当我们那天说的话全不作数了,往后……” 他并没有说完。 也不需要他说完,宣云脸上已经密布起重重阴云,唇齿紧闭,纵使眉头拧皱得吓人,到底是没再做任何阻止了,只是沉默地,极度压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,看着这场由他亲手促成的、简直叫人摧心摘肺般难受的jianyin—— 从来都乖得叫人不能不心疼的男人,在被半逼半吓地哄了一会儿之后,即使羞乱恐惧得全身发抖,百般不情愿,最后也还是哭着用手握住膝盖,颤巍巍地一点点朝着两边扳开,被迫在丈夫与另一位青年面前袒露出自己最隐秘、最不该展露于人前的部位。 “呜呜啊……嗝呃……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