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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重重踩在了猛然扑倒自己的宣云身上。 “你他妈真是白痴吧!?想找死就直说!” 这句气急败坏的、显然发自内心的斥骂,魏安在此后的好几个星期里还是不时就得缩着脖子乖乖领受一回。 宣云因为全身软组织多处受伤而住院,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。两人的病床就紧挨着,每次护士来给宣云换药他就在一边眼泪汪汪地看着,轮到自己的时候更是抽抽嗒嗒哭个不停。护士jiejie看他好玩,每次换完药都递给他几颗糖,他一吃糖就不哭了,还讨好地把糖分给始终臭着一张脸的宣云吃,但宣云从来都不吃,还老是骂他丢人现眼,于是他后来都不太敢接护士jiejie的糖了。 “后来,我们就出院了,夫人说太危险,就把骑术课给停了。”魏安心有余悸地看着正在马场中驰骋的几匹骏马说。 远离了曾经带给自己巨大阴影的马匹,他整个人都显得放松多了。白毓凝却有些郁闷,靠在男人宽阔柔软的肩头不住揉蹭着自己一头整齐束起的长发,半晌才轻声道:“是我的错,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……” 那毕竟是自己已经无法插足的、只属于魏安与宣云两个人的过往。 一想到这里,白毓凝就觉得心口闷闷的:“安安,不如咱们先回去吧?咱们换个地方玩……” 他的话还没说完,忽然又见两道骑在马上的窈窕身影正悠然朝他们走来,为首的那个红色骑装的姑娘还满脸兴奋地冲魏安挥着手:“表嫂!我们跑完两圈啦!” ——白毓凝顿时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 他想起来了,之所以会带安安来这个晦气的地方,都是因为那对宣家姐妹的强烈要求。 自从那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