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芹汁
起归程的人,今早就突然落地。 “我赶机。” 柯非昱蹲下来跟野格亲热了会儿。 说是连续爆肝工作几天回来的男人,身上配饰一件儿没落,叮叮当当,耳饰、项链、戒指、大金表,全都整整齐齐戴着,穿得还是潮,是那种看了想给他一包干燥剂的潮,总之是没有半分赶机人的样子。 这大概是说唱歌手死都要坚守住的底线。爱面子。再穷不能穷打扮,再懒不能懒穿搭。 vibe得支棱。 但当他脱下口罩的那刻,姜珀的心却是一抖。 疲态尽显。从没见他这样落拓过,眼球充着血丝红了一圈,周身的逼劲压不住脸上的倦惫,他平时不着四六的混不吝样儿看惯了,突然来这么一下让姜珀直接失语,不过他自个儿压根没当回事,像是习惯了已经,踹开行李箱就朝她走过来。 “你比我想象中hustle多了。”她说。 这词儿是从他歌里听的。 姜珀几天前心血来潮去听了他的歌。正如评论区夸得那样,flow很dope,丝滑得像吃过德芙,就是词和人一样浮夸,飘。歌的基调纸醉金迷,迷幻,动不动就兰博基尼和布加迪,但就今天来看,歌词中的hustle?everyday相较big?house还是靠谱不少。 顺着柯非昱脚步,姜珀的视线由远至近。 “你干嘛呢。” 他从后面牢牢圈过她腰身时她尚未缓过神,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放轻许多。 动作顺手,熟练,仿佛是想了千百回了,一绕,一收,流畅度百分百。 他靠在她身上,把人抱得紧,却留着余地,没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