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夜星
,我能接下slotmob应该不是巧合吧?” “五五开。” 他搓搓脸。“我提了一嘴问他选模特了没,他说没,我说哦,什么也没说,和我无关,能选上全凭你自己实力。后来他敲定完倒是和我知会了一声,拍摄时间是我建议的,这我认。” 姜珀知道他们的圈子一直信奉义薄云天这一说。 特别是他,重感情,对人对事都用力。有忙就帮,不吝惜力量不讲究道理不管叁七二十一就是胳膊肘往内拐,而这么个付出不求回报向来只顾做歌儿的兄弟突然送上一句关心—— 该懂的都懂。姜珀心里也有数,就数他傻愣愣的真当所有人都不懂人情世故。 有多动症,说完就弹开火机盖,咔哒咔哒玩着,老练。习惯没改。手上停不下来。火苗打了,在风中飘忽着晃,烟盒没掏,顾及着,权当已经抽过一根事后烟。 下颌角轮廓被火光映照得柔软,姜珀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两秒,问他野格过得好不好。 “好。” 他答。 “前段时间带去做了年检,哪哪都健康,比我好,除了体重超了点标。它心里不挂事儿,吃得好睡得香,就是总扒拉着往外看,直到我关上门。” 加一句,“挺失落的,我儿子。” 姜珀的心抽了一下。 “小狗的记性……是比人要好得多。” 手肘倚在窗沿上,柯非昱单手扣着额头,深以为然地点,刚开始还有小孩被夸奖的欣慰,直到把她的话在脑海中过了四五遍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