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汝瑕怎么教你的,你就怎样来吃我的
世世欠我的功德又用什么来还?” 道烦心头当即泛起一层厌恶,但他不愿再在辛来夜面前失态,只是指正道:“这些污言秽语就是你攒下来的功德吗?你们的明尊也是要让人行善义的,你走在地狱的路上,末法……你们的后际来临后也不会转入光明世界,与我无关。” “救一个无可救药的异教徒的命可不是什么正义。”辛来夜冷酷地回复。 他更恼怒了。 对于这些教教派派的隔阂,辛来夜本没有那么看重,他自己在明教中都算不得全然纯粹的信徒。可他还是相信明尊的存在的,自己在后际的审判中无法得到救赎已是定论——可那都是为了谁? 圣火昭昭,为了明教兄弟、为了明尊在中土救度世人所做出的一切,辛来夜都不后悔。 可他早已在灵魂的重量上再添薄观音这一笔冤孽,他的义子却从未对他感激得五体投地,连那具他刻意忽视的畸形身体都无法保护,贱卖给别人后也不肯归还本属于他的财产。 对这个孩子,辛来夜生平第一次生出不可理喻的厌烦的情感。 错了,在发丝像昆仑山顶的雪一样苍白,这具身体也再无法适应皑皑白雪的温度后,他终于后知后觉……一切都错了。 年少的自己不该生出那样泛滥的温情,将怜悯分薄给终究无法得到救度的异教徒。 更不该被某种莫名其妙的东西蒙住双眼,只看到一个孩子的“聪明”,从而忽视了薄观音骨子里的愚蠢。 道烦成人后依旧保持着同十岁时一样固执的天真,他从那时起就不是一个足够讨喜的孩子,辛来夜有些自责,自己也没有把他教好。 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