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恋后的舞会~与面目不清的残N系妖怪的狂爱(上)
瞥一眼案上人僵滞的身体,敲一敲银刀露在外面的半截,不怀好意地补充道:“当然,这种情况也是常有的,只是我们过去用的从来都是外面这一端。” 怎么能把这样情色的动作与割rou放血混为一谈?她在恐惧与快感混乱的冲击下止不住地颤抖,哭声终于忍不住从喉间溢出。纱裙脱了口,由于沾湿了津液,并不落下,掩在唇边,透出一点yin靡的水光。 “啊呀,”他故作恼怒地看向那被纱料磨得殷红饱满的唇瓣,“小姐,你怎么会连这点简单的事都做不好?” 她案上的身体抖得更厉害,生怕触怒这怪物,让他以无稽理由将自己撕作崩落于血水中的rou块,主动握住那冰冷的腕骨乞怜。那只手落于她胸脯上,误踏怪物夜宴时换上的长裙并没有体贴地附上胸贴,早在舞池中被上下其手时,小而圆的两点就已色情地在rufang圆挺轮廓上凸出。 他夹住乳尖,如同从树上采撷野樱桃般,毫无怜惜地拧动,又拉起。这回她吸取教训,无论如何也忍住不发出痛吟,只是身体因刺激不禁微微扭动。那闪闪的银刀就夹于她双腿间,柄没入紧致xue内,危险的刀身则映照着雪白的腿根,在她摇动时轻晃。 好几次,刺破肌肤的寒意几乎贴着她的大腿内侧划过。必然是因这餐刀饱饮过足够的血和rou,才蓄出如此令人心惊的凶性。 这回他终于肯在她的泪眼中将那把刀取出,刀柄裹了一层莹亮yin乱的湿润,还不待她感到羞耻,刀就被他随手抛到应有的归处,那些腥红弹性的rou块间。透明水液与鲜血混作一道潺潺,让她面上刚刚泛起的潮红又复变为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