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失
淮舟嗯嗯啊啊的软成一滩春水,囚禁我的双臂也跟着松下力道,我顺势挣脱,抬头时错觉般看见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薄薄水雾,我还没来得及深究,下一秒,脆弱的命根已被墨淮舟牢牢攥住! 我瞪大眼一时竟忘了呼吸,大脑快速运转闪过无数个念头,却又在墨淮舟的动作下通通炸成了烟花,他伸出殷红小舌,慢条斯理绕着柱头把我舔的两眼发直,勾人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将我的反应尽收眼底,满意了,他才张开嘴一口气把粗大的冠顶含入口中。 尽管知道墨淮舟犯不着把自己折辱自此来暗害我,可我更不理解墨淮舟做出这个举动是图谋什么,我这厢还在头脑风暴,墨淮舟那边竟一鼓作气将六寸长的柱体含进口中。 孕夫的肠胃本就敏感,墨淮舟妊娠反应尤为剧烈,平素里半点腥臊都沾不得,更别说骤然将庞大的、异味浓重的roubang抵住咽口。他被呛的不断干呕,被湿润粘膜和柔软肌rou紧紧包裹住的柱体却受到抽搐的抚慰,不断变大变粗,直把他两颊挤出自己的形状,理所应当,这噎得墨淮舟更加难过,抽搐的胃肠甚至扰醒熟睡的胎儿,一齐在男人脆弱的肚腹里翻云倒海大闹天宫,墨淮舟紧蹙着眉,一手把握着根部吞吐,恨不得将囊袋一同吞入,一手不住的在腹尖打转,企图平息难忍的痛楚,有时疼狠了还挺着肚子向我撞来,却又被roubang捅的更深,竟是如此恶性循环,吞咽不下的唾液顺着男人精致下巴从玉颈滑进胸膛,yin靡又艳丽的不可方物。 真金不惧火炼,真英雄敢入蛇口,我一遍一遍默念,还是打消不了命断蛇口的恐慌,我紧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