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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暖暖包,当下真有GU冲动想将暖暖包拿给他,不过又想到他之前好像没有感冒的迹象,所以有可能是上周六和洛洛去吃大餐时感冒的,再加上我都烙狠话说没必要再往来,那也就表示他怎样了都与我无关,但就在我正要抹去想关心他的念头,也决定到学校後直接把门票偷偷放到他座位的cH0U屉就好时,徐灿佑看见了我。 我应该要若无其事地马上移开视线,但是我没有,而他也没有,我们两人就这麽四目相视了好一阵子。 如果他先朝我走来,那我就跟他说话。 我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,但是下一秒,他转走目光了。 莫名地,我突然觉得自己很窘,连忙转过身背对他,然後再次提醒自己:徐灿佑是Si是活都不关我的事! 捷运到站後,我也特意b他先出车门,就是不想走在他後面,未料,他还是轻易地追上了我的脚步,甚至还超越了我。 我本来还想急起直追,但顿时又觉得这样的行为毫无意义,正要作罢时,距离我四、五步远的徐灿佑毫无预警地突然就「磅」地一声倒在地上。 「徐灿佑!」我吓到地立刻冲上前,满脑子只希望他没事,然而不管我怎麽喊叫,他都没反应。 最後,站务人员叫来了救护车,将他送去了医院。 这次,他请了快半个月的假,至今都还没来上学。 「洛洛说目前肺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