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宴
重重倒到y床上。 我睁开眼睛,心跳上扬得厉害,与凌厉的目光交接,他绿sE的暗光如同刀锋上的尖锐,闪出可怕的光芒。我手中的小刀不知怎样掉到地上,「咔啦」一声,在夜里清脆响起。我两手被他的手压制着,而且他在我身上,两腿竟能困住我下半身。我毫无优势可言,更无法摆脱这种惶恐。 他狠狠地盯着我,任我用力挣脱,他都没放过我。 我禁不住轻Y一声,因为他手抓住我的手腕,正是我未完全好过来的伤。 他听我如此一声,便更甚用力捏住我的手腕,令我又再叫出来。 原来他只是用一只手将我按住,他用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,声线严谨又冰冷地对我说:「别再这麽不自量力,下次是你Si。」 我不知道这是种害怕还是不甘,我的身T不由自主地抖动着,在他的威胁之下,顿然觉得我无处可逃,像夜幕的黑那麽惧人,又像是一处危险我逃不过。 「听到没?」他问。 我还是没应声,看到他因大动作而逐渐掉落的黑布,慢慢显露出他鼻梁上的一横疤痕,再慢慢掉落,见到他那抹薄唇。 心跳声本已快,但似乎心脏的跃动有几下是不一样的,我不知道是什麽。随着他也慢慢靠下来,我忽然悸动得怕,他的气息既冷又热,淡淡地飘来一阵雪松香,竟有种很x1引的味道。 我受不了,扭头快说了一句:「知道。」 他顿然放开我,手腕上的痛也渐渐缓开。他起来,一声不哼地离开帐篷。 我坐在他的床上,按捺着自己的心跳,继後整晚辗转难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