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鹤好眠(你王粲)(,睡煎)
的木盒后,才骤然回忆起,脸上噌地抹起一片绯红。 他喃喃着:“我又未曾怪罪于你……”而后打开了那木盒,一根长长的乌木长杖就现在他眼前,那长杖与他平日里常用的并无二致,半人长,约三指宽,通体乌黑典雅,唯一不同的是握把处缠了一大圈银料,上面阴刻出七八簇百合纹样,盘在杖身更添雅致。 他欣喜地抚摸着那圈花纹,凹凸的冰凉触感传上指腹,心都化了大半。 他握起那长杖,回首朝向院中那一株株盛放的百合,在盈盈的日光下露水和银料的反光交织在一起,一声声我的百合仿佛又传到他耳中,恍惚间的爱恋感飘逸成一片,他忍不住握紧了长杖。 是夜,王粲将华佗给他配好的药尽数饮下,他已经喝了一段时间了,华佗说治都治了,干脆把他身子也补一补,让他这药先喝几天。 不过这副药的副作用是嗜睡和心神不定,刚开始这段时间可能药性稍烈些,喝了还可能有性欲增加精满自溢的状况出现,喝到后面就好些了。所以他喝的时候也并未多想,就当寻常药剂喝了。 不过显然,华佗说的话还是轻描淡写了,十分不可信。因为王粲卧在床上不过半刻,便感到有些难安。 他前端慢慢挺立了起来,不舒服地将薄被顶出一个凸起,底下的那口xue好像也无意识地润出些水意,有些痒痒的感觉。他两条长腿压抑极了地相互绞着,平躺还是侧卧都隐隐感到有些不尽如人意。 他开口想要深呼吸,未曾想牙关中吐出的竟是一声轻喘,惹得他又羞赧地咬紧了唇。他翻来覆去,然而那燥热一点不见减。 他只好撑起身子,倚在床头垂着头轻声喘着,呼吸间带了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