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
「匡当—匡当——匡当—匡当——」 火车行驶在铁轨上行驶的声音不绝於耳,刚坐上车的时候都会觉得这样的声音十分有存在感,後来才逐渐习惯。过平交道时,火车会发出「呜——!」的一声长啸,叫醒车上昏昏yu睡的人们。 阿真喜欢看风景,蓝sE的天空白sE的云,绿sE的、金sE的稻田,黑sE的烟,还有从田间长出来的一个个聚落。 「匡当—匡当——」 到台中还要坐好久的车,这是目前为止最远的一次了。阿真在心里反覆默念等下车以後要找的地址还有买家的名字,一边拿出放在包里的烧饼来吃,小心的用袋子接住碎屑。 云飘得好快啊。 阿真叩了叩门道:「敢有人伫咧?我是益发的人!」 旁边的稻田应该是今年的第二批水稻,刚经历分蘖期,泵浦从渠道cH0U水灌入水田,遥远的另一端有白翎鸶躲在稻苗中间露出白sE的头和後脑杓的两搓夏羽。那泵浦看起来还很新,油漆涂得饱满鲜亮,应该就是家里做的那台,虽然不是阿真动手完成的机械,不过看到家里做的东西在人家田里运转,还是有一GU成就感油然而生。 清亮的嗓音没过多久就得到回覆,阿真看着戴斗笠的大伯急急忙忙从水田里走上田埂,然後消失在农舍的後门,最後才从正门拿着钱出来。 「歹谢啦!予你等遮久!」 「袂!遮收据予你……」 收到钱以後大伯还跟他寒暄了几句,还称赞她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