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 阿迟想起来,自己为什么叫得这么贱了。
令,语气自然转折为冷冽,好像对待奴隶天生就该如此俯视,优雅而不容置疑,“否则,在这学不会的东西,可以去木马上学。” 一缕烟雾从指尖盘旋而散,时奕额前垂落的一捋发丝,墨黑的眼眸微俯,淡漠得一丝感情都不曾波动,冷硬的薄唇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,“带着下边那玩意。” 两个奴隶狠狠打了个冷颤,听到命令立即揉捏起敏感点,痛苦呻吟起来,连同沉浸在主人气息里的阿迟都变了脸色,微微攥紧衣角。 木马不是一般奴隶受得住的。可怖的粗长不论,受罚者通常不被限制高潮,因为木马的本意就是让奴隶受尽高潮之苦。 而现在……思维不断运转,两个奴隶眼里尽是急切与恐惧。六七个小时不间断的木马刑放在两个敏感的性奴身上,本身足够要去半条命,首席却要他们带着贞cao笼受刑。 他是真的不在乎性奴的死活。 两个奴隶绝望地对视,边尽力魅惑地呻吟,边羡慕地看向上方,目光带上些许哀求。 调教师冰凉的指尖缓缓划过阿迟的发丝,像在摆弄一个心仪的物件,惬意祥和的举止仿佛刚刚逼人性命的不是他。他平静地看着阿迟僵硬抬起头,脸色很不好,满目破碎看着他,像在看一个无比恐怖的厉鬼。 那驯服的眼眸掺杂着许多迷茫与不解,又偏偏被柔软裹挟,无助地看着他。 脑袋被一只大手按到怀里,连同异样的眼神也一同按了下去。脸颊隔着衬衫贴上guntang的胸膛,阿迟闻到主人浓烈的尼古丁气味有些变样,变得像硝烟那样充斥着金属与锈。 耳边被满是恐惧的呻吟占据,思绪杂乱无章在脑海中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