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3 母畜不就是这么玩的么
空气中有股消毒水味,偌大的调教室密不透风,器具木架大面积浮雕花纹透着阴暗。 杜谨偏好在封闭空间玩狗,此时一片黑寂压得人喘不过气,唯有通风管道在天花板发出闷响。 他关闭了所有灯光,只留中央一个简约的欧式吊灯,光晕圈出个不大的范围,审讯似的正对皮椅上的阿迟,他半仰躺,映出布偶般汗湿的脸庞。 “唔……” 有些煎熬,正上方光源刺得眼睛很难受。 睫毛垂下柔美的阴影,阿迟鼻梁上布满细密的汗珠,齿间微颤咬着口球,嘴角不受控地淌唾液,盈聚在角度优美的下颌线,缕缕银丝顺着脖子纠缠上滚动的喉结。 红绳勒出rou欲,阿迟四肢被绑在产科椅上,门户大开,偏垂着脑袋喘息燥热,红白交错如炽烈的火蝶被锁住翅膀,囚禁于此逃无可逃。 小腹隆起个诱人的弧度,随呼吸不断起伏。阿迟被绑在产科椅上像个孕妇。膀胱被灌入特意加热的甘油,烫得内壁痛苦不堪,叫嚣着解放,挣动却分毫合不上双腿,带着皮椅发出吱嘎声——然而最让他痛苦的是后面。 被塞入足足四颗冰球,股间一片泥泞不知是什么液体,xue口被内里顶得微微凸起,冻得一缩一缩。起初每颗冰球都如鹅蛋大,甚至沾了姜汁和烈酒,塞进来时粗暴极了,根本不顾他还有撕裂伤,把他疼得直抖。直到此时含化了粗粝的冰棱,刺痛才有所缓解。 好冷。 阿迟双手高举捆缚于皮椅,喘息颤抖中,身旁围着四个调教师,一小时前被杜谨特意叫来一同玩赏他yin乱的xue。 “真sao。” 伴随着夸赞,后xue微微渗出水渍,在众人灼灼的视线中顺着细嫩丘壑盈聚在臀尖,迟迟未敢滴在地板上。 杜谨命令他全部含化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