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0 您嫌弃一个娼妓也是正常的,我不碰您就是了。
时奕的房间是整栋楼最舒适的。 哪怕让他跟奴隶们住一个楼,姜家也并不会在这种事上苛待一位学者。他们甚至打通了六间房,差点把图书馆和实验室搬进来,一应俱全,为他提供良好的研究环境。 用时奕的思维来理解大概是,无论给予奴隶多么严苛的调教,都不能不给饭吃。 “嗑嗒。” 卧室门被关上,反锁住。 将阿迟牵回房间里,时奕不似在外人面前咄咄逼人,垂眼俯视他。 气氛突然有些沉默,空落落的。 三年间发生了太多,两人一站一跪却再也不似从前的主奴关系,能纯粹地相拥,毫不顾忌地接吻。 什么样的身份,什么样的情感,究竟该爱还是恨,统统在这一刻杂糅起来,根本分不清。 上位者那双眼眸漆黑,对上奴隶褐色的瞳孔,像复制了一份一模一样的、冷静的灵魂。 诚然,苦涩的思念肆意泛滥,也都被此刻的些许陌生克制住,有些束手束脚。 “我给你上药。”时奕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平稳。 “不用,小伤。” 阿迟低头看了看腰侧被姜晟踢出来的淤痕,下意识吞咽,觉得眼眶发酸。 真是……好久不见了。 男人的气质比先前沉稳许多,锋俊的脸庞透露出成熟的骨感。 握着牵引链,他优雅地坐上床边,长腿交叠,身形修长却不瘦弱,高领毛衣遮得严严实实,依然能看得出Alpha内敛的爆发力,像一头悠闲而极具杀伤力的豹子。 蛊人的烟草信息素若隐若现,带着天生的压迫感,让跪在地上的阿迟不禁看呆了。 不论过去多久,时奕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