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 他们不需要他不敢站,而是要他不能站。
窗户大敞四开,微凉的海风吹进,穿堂风格外爽朗,轻快自由没有一分停留。厚重的咖色窗帘被全部拉开,上午的暖阳明亮而不燥热,悄然蔓延上木地板与大理石的交接处,整个调教室从来没这么亮堂过。 一具修长的身躯被直直吊在正中央,没有繁杂的绳结花样、坠饰器具,手腕并拢,只宽宽绑了一层至小臂前端,连接至天花板。 曲线匀称而恰到好处,皮革腿环卡在大腿根部昭示着所有者,张弛有度的线条完全展现了肢体的纤细感,明明全身赤裸,却让人生不出一丝恶念。 阿迟很累。 粉嫩乳尖被两个小巧的乳夹咬着,隔着橡胶套,通过细链连在一起,挂在滑轮的另一端吊绳上,固定住,长长的细链几乎绷得笔直。 阳光悄悄爬上他艰难踮起的脚尖,奴隶有些体力不支,越是支撑不住下沉身体,敏感乳尖上的拉扯就越用力——浑身都是敏感点的性奴哪禁得住这样的玩弄,一来一回下身早已乖乖抬头,喘息声低微急促,带着调教多年的暧昧。 阿迟被时奕吊在了调教室的正中央已经半小时了,绳子不长不短刚好只够脚前尖着地,在偌大的空间内显得有点可怜。 “累了?” 面前的男人一如既往没有表情,淡淡俯视着他,指尖抬起,随手拨弄一把乳夹,可怜的乳尖瞬间传来一阵痛爽,不出意料逼出一声悦耳的低吟。 “该休息了。” 首席原本不达目的不罢休,今天竟出奇地好说话,阿迟才刚有些体力不支,竟被他劝着休息。 闻言,微垂的脑袋突然抬起一些,看着时奕的下巴,疲惫里蕴着一丝深深的惧怕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