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一个独立的成年人了
可是从我冷漠的表情里完全看不出来悲悯众生。 “很有艺术感,你不觉得吗?”他说,“就好像是视众生为草芥的神明,仿佛没有什么能够触动他的心弦。” 我抬起眼睑来看着他。 他突然反应过来,慌张地摆了摆手:“对不起,我不是在说你对逝去之人不敬——” “我不是神明。”我说。 “......啊。”他顿住了,一下子没反应过来。 “照片拍的很好。”我把相机还给他。 “啊......谢谢你!”他接过相机的动作慢了两秒,“我叫贺望兰。” 我张了张嘴,刚要开口就被他打断:“我知道!你叫颜逢聿,对吧?” 我点了点头。 “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?”贺望兰说。 “阿聿。” 我被黎夫人的心腹堵在花园幽暗的小径上。 高跟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越来越近,最终在我背后大概一米的位置停下来。 馥郁的花香和黎夫人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,令我有点作呕。 很奇怪。她从不叫我阿聿的。 “黎夫人。”我转过身,淡淡地看着她。 “常年住在这大宅子里,一天都走不到所有的角落,实在是有些许寂寞了,对吧?”她说。 “请夫人明示。”我看向她笑得弯弯的眉眼。 “日子过得有些寂寞了,找点乐子也是无可厚非对吧?”她依旧是笑着,端庄又优雅,“既然如此,有些事还是心照不宣的好。” “我不知道夫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