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深(微)
么也没看见,只管做他的事。 凌子瑜腕间的伤口已经结痂,只要坚持涂药,过些时日便能恢复如初。 张乾德探完脉后说道:“他这身子阴虚火旺,又思虑过重,肝气郁结,致使神魂不宁。” 叶琅昊按住那只挣动的手,面上看不出喜怒:“你只管把他的身子调好,我库房里的药材随你取用。” 张乾德抬起头,眼睛一亮:“当真?” 他当年之所以选择在闇云庄落脚,除了和大庄主秦无翌的几分私交之外,便是冲着闇云庄在地下黑市的渠道,能够为他寻来不少珍奇药材。更别提叶琅昊的私库里都是珍品,之前一直无缘接近,现在若不趁这此机会捞两把,简直对不起自己这些日子的心力憔悴。 “你放心,保证明日就能退烧。” 张乾德美滋滋地去挑药材。叶琅昊坐到床边,将凌子瑜解下来的左手平放在腿上按摩,缓解因长时间被束缚导致的血液流通不畅。五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律地上下提捏,从肩膀一路按揉到手腕,着重在几处xue位环旋揉动。练过武的手宽厚有力,力道适中,酸涩的肌rou竟被按揉得十分舒适,连带着昏胀的头也没那么疼了。 叶琅昊按完一只手,重新将它绑回床头,又如法炮制地将其余被束缚的手脚挨个按摩了一遍。在令人放松的揉捏中,凌子瑜终于从梦魇中彻底清醒,急速跳动的心脏慢慢和缓下来。 他出了一身的汗,打湿的里衣贴在身上。叶琅昊唤来白梅准备一盆热水,用软布为他擦拭身体。 凌子瑜哑声道:“放开我,我自己能弄。” “自然不行,这是惩罚。” 他说话的尾音上扬,似乎十分愉悦。凌子瑜躺在那里,像一个一动不能动的木偶。身上每一处肌肤都被软布擦过,连私密处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