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、我一直跟着你。
师已经尽力让他回复生前的样貌,但仍是不难看出他Si前的惨况。据说他被撞到後,脸朝地的被车拖行好几公尺,整张脸变成披萨状,让人在CPR时找不到位置给他送气。经过修复後,他的脸依旧扁平得可怕。 刚上完香,人群中便冲出一个中年妇nV扑上来对我又打又骂,我的头发被她一把扯住,痛得我几乎没力气回骂。 「都是你的错!都是你的错!要是我儿子没有认识你就好了!」 周mama被旁人拉开後,背对着周越的遗照SiSi地瞪着我,凹陷的双眼和憔悴的身姿,活像刚从冰柜里爬出来的活屍。明明看起来瘦弱到风一吹就会倒下,但唾骂我时的气势却宛如母狮一般凶猛。也许是因为被那GU怨气给震慑的原因,我在往後的无数夜晚都忘不了她那怨恨的眼神,甚至连她吐出的脏话都像诅咒一般时不时回响在我耳边。 「她叫我破麻,三不五时就打来要我去Si。」我第N次对我的心里谘商师描述周mama的怨念,并且再次拒绝对方要我换掉手机号码的提议。 在我当时的思考逻辑中,觉得每天准时接听周mama的咒骂是一种赎罪,在她越来越粗俗的骂声中,我奇异地获得了一丝救赎,这丝救赎甚至赶跑了不断出现在我梦中的周越,奇蹟似地让我戒除使用安眠药的习惯。 「你最近状况不错。」心理谘商师似乎也因为不用再听我鬼打墙的陈述而松了一口气。 再後来我不小心把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