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遇故人(上)狗叫
酒井宴昨日并未好眠,凡是濒临独处,她总是会这样莫名心慌,可也只有在彼刻,韩左愈不存在的时候,她才能有一点点自己独立意识,思考更远更深的一些问题。 比如……寨子,再比如桑铖,桑野。 这两个名字已经许久未被提起了。 她私下找人打听过,人是苏瓷给她推荐的,名字有些拗口,叫陆肆。 她第一次听见,还不忘朝苏瓷吐槽: “这人名字怎么那么像代号?” 不管代号不代号,反正陆肆消息搞地很快,但也没有多说,只给了她几张照片,上面的桑野守在屋旁,而桑铖则下田插秧。 没了她,他俩生活似乎也没变,一派祥和。 难受倒谈不上,不管怎样,他俩没事就好…… 她问陆肆,有桑野或桑铖受过伤的消息没?他俩现在身体又如何? 这类问题有些偏僻,不在一开始约定好范畴之内,酒井宴有眼色,表示可以给他的钱,只要他能打听地仔仔细一点出来。 陆肆回答也古怪:“与钱无关,我不要你钱,只问一句,你希望他们受伤吗?” 她自然不希望。 他又说:“那他们就是没受伤,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,不是所有伤都一击致命的,要是你真地担心他们,就亲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