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8.硝烟甫散

：受伤部位血流不止。经过整个早上的激战，始终未能获得应急处置的约书亚大叔，现已双眼紧闭、脸sE苍白，且一动也不动的：连疼痛而不由自主颤抖的迹象都没了。

    另一侧的富莱曼则似乎有余力发出痛苦的呜咽声。

    杭特光就外观，很轻易理解整个状况。

    他简要检查一番：约书亚大叔似乎气数已尽，难以挺过危机；富莱曼的腿伤虽不致命，却是严重打击。

    整颗弹丸直接打穿後者的右腿，并未留下碎片──至少──看不出有任何碎片卡在腿r0U里边的迹象。被击中的部位已经肿胀得厉害。杭特判断腿骨可能粉碎。

    「老甘无恙？」杭特假装幽默，打趣地问。

    「邦提先生？」他痛得眉头紧锁，连说话都很困难，仍勉强表达，「很痛，但还撑得下去。」

    「好啊，老甘──看来连枪Pa0都打不Si你这莽夫。」有人突然出声。

    众人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「呃……」杭特吞了吞，「我很抱歉……作为队长……我没办法阻止这种事发生。我分身乏术──」

    「邦提先生，」甘特勉强起身，却痛得只能再躺回去，「你做得很好，你是出sE的指挥官。」

    「对啊，你带队我们所有人都没异议──」「你带我们打胜仗──」「这不是你、我能控制的──」

    「我这是光荣负伤。」甘特尝试用幽默缓和凝重气氛，但他眼神透漏满心无奈与悲伤。他无法释怀，无法打从心底接受这种处境──或许，中枪了以後才开始後悔自己的选择──「这腿伤……是我奋勇作战的证明。」

    杭特心里明白，毕竟看过不少伤──小至擦挫伤，大至整个部位被炸得粉碎、血r0U模糊──他判断甘特这辈子走路恐怕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