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自分娩
煜就被镜子迷惑。那是……比所有虚假无力的社会现实都真实,都引诱他自己的存在。 他是这世上稀少的、会被人搞大肚子的男人。 这比省状元听上去下贱多了,却让他终于怜爱起了自己。 当他的银行账户里已经有了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,怜爱自己显然要比读书工作或者给人泄欲要强得多。 陆煜仍然保持适当的活动,每日上山散步。这里人迹罕至,是对他眼下暴躁心灵的救赎。 有时回来以后,yin病发作,就让朱谈帮他纾解。 朱谈配合极了,卖力地用舌头一点一点撬开陆煜半闭的产道,灵活地顶过他xue口所有的敏感。 这里被撑开最快乐,是否进入那么深根本无所谓。 虽然把林琛那根假阳具带在身上,陆煜一次也没插进去过。 里面那个不时活动的孩子,和林琛的阳具一样,是个活生生地破坏和享用他身体的活物。 有时,他能感觉到那活物如何擦过他的狭小紧闭的宫口,似在挑衅这唯一出入的通道。 陆煜脑海中升起一种受虐的快感。 快点出来吧。他想。从里面支配我吧,你将是所有人里给我施加最大痛苦的那个。 ……届时那家伙就不会再多看我一眼了。 他抱着这扭曲的念头度过产前的时光,光滑的大肚沉甸甸的,像要坠落又像要从腿间幽深的xiaoxue绽开那般,构成了他身体最性感的一部分。 朱谈每日痴迷地望着他,拍摄他赤身裸体的姿态。他有意引诱地张开腿让朱谈欣赏湿漉漉的yinchun一开一合的模样。 朱谈越发不敢碰他,等他睡下,就回到自己的住处,一边脑中幻想,一边撸个痛快。 这日陆煜又上山了,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