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
眼睛更像是狼的眼睛,细长又深邃。 “你这么晚来这边g什么?”埃里希问道,生y的德语也被他说的像是嚼着棉花糖。 她闻到了他嘴里的酒JiNg味,却没有她想的那么难闻。“我刚下班。” “在哪里工作?”他缓缓低下头,贴近她耳畔,想听清楚她的声音,想闻她身上好闻的花香。 “花店。” “叫什么名字?”他沉溺于她的味道,所以闭着眼睛,假装不小心的厮磨几下她柔软的秀发。 “斐舍。” 公交突然一个剧烈的急刹车。 “唔。”身后人头攒动,他不得已将双手搭在她两侧的扶手上,她现在只能在他臂膀与x膛构成的弧度里活动了。 Y冷的灯光下,她看不见他的脸,只能看见他的脖颈,时不时上下移动一下的喉结,还有若隐若现在衬衣里线条明显的锁骨。清晰的闻着他的酒气和烟草味,她有些不舒服。 她挣扎着伸着脑袋,想呼x1更加新鲜的空气。 他感受着她特别的、草木间的清香,若有若无的喷洒在他脖颈里。 “每天都挤公交吗?”他问。 要不是埃里希两只胳膊SiSi撑着她身后的栏杆,他俩现在就要紧紧贴在一起了。 “是。”她答。 “我以后每天可以送你,用汽车。” “刚才那些车吗。”想起刚在那群德国士兵,她厌恶的语气连自己都控制不住,包括眼前这个德国小伙子,他刚刚一定也在那群混蛋之中。 “em......”他听出了她的不悦,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