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球跑(5.5)
?” “辛苦了。” “没…”我稍一转头就与他对视,两个人什么时候靠得这么近? 他的手什么时候也握住了手机,导致两个人手指挨在一起? 两个人的呼x1什么时候交织在一起? 又是什么时候,谁的唇向谁的唇靠拢,然后吻在了一起? 他的唇仍旧温热,那瞬间好像七年时光骤然回溯,我又回到七年前那个迷乱的晚上。 他是清醒的,因为这是个有意为之的克制的吻,仅仅是唇与唇的碰触厮磨;我也是清醒的,因为我甚至在分析他的行为,感知得到他呼x1里的轻颤。兴许牵扯到伤口,他喉咙里压抑着轻轻的呻///Y。 良久,他轻轻离开,眼睛里竟也Sh漉漉的,一言不发盯着我,像在等待着被裁决。 我立起身来有些仓促地拎起包,走到门口手搭上门把手,头也不回地问道:“你大概什么时候出院?” “不知道。”他低低地说:“可能多休养一阵子。” “那我下周带铃铛过来。” 没等到他的回应,我离开了房间。 该Si的心悸终于缓和下来,我走出医院,外头依然人来人往,世界跟之前没什么不同。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唇上仿佛还有温热的触感。 手机叮咚一响,拿出来看,是孙耀发来的信息,只有简单的三个字: 谢谢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