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、
化,它用那种轻悄悄又捉摸不透的语气告诉祁策:我帮你把他囚禁起来了,他永远是你的,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,你希望有多久就有多久。 他掐着程案的腰,擎着那性器往里挤进了一大节,意识分离间程案察觉到那地儿又被撑大不少,忍了一会儿,实在忍不了那极度的胀痛,转头想求个情,叫祁策缓一缓再进,刚一张嘴,唇就被人堵住。 具有掠夺性的亲吻,那人舌头一窜进来就衔住自个儿舌尖咬,咬破了流出有铁锈味的血液,被他吮着含着咽下了肚。 仿佛血液相融之后,这人真就会永远属于他。 程案嘴里后面都疼,忍不住挣扎出来,撑起身子往前爬,祁策沉着脸,握住他脚踝一扯又扯回来,然后半点也不温柔地压住他腰背,让他背对着自己跪趴在自己面前,被迫高高翘起屁股,最后,对准那湿润的xue缝粗暴地cao进去。 “啊啊啊啊疼!你他妈能不能轻点。” “你跑什么?”祁策面无表情,手掌拍在他臀尖,臀瓣颤着,发出‘啪’的一声清脆响声。 程案嫌臊得慌,压根不想搭理,可他不搭理,祁策就开始犯神经病,边cao他边打他屁股,弄得他里面疼得火辣辣,外面也疼得火辣辣。 “跑什么?” 程案头埋在枕头里,屈辱的眼泪沾湿了枕套。 “我疼!我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