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酒

是随便扒了几口匆匆了事,放下碗筷就拜托寅十郎去涮洗,自己忙不迭地跑到德清屋子里去了。

    这几天,舍济把心思主要放在德清身上,都没有跟寅十郎说过什么话,更不要提跟寅十郎温存,最主要的是,寅十郎看着日渐消瘦的舍济,心里很不是滋味,心疼舍济,恨不得把德清揪起来吼他几句,好好的发作发作。

    ——你知不知道舍济这几天为了你吃不好睡不好的,人都瘦了!你心里有什么苦,非得卧床不起,给他找不自在!你要是醒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!

    然而寅十郎在只能在心里想想,他不愿意让舍济为难。

    德清昏迷数日,依旧没有醒,舍济急过头,有些魂不守舍的。寅十郎担心他身T支撑不住没日没夜的陪护,劝他道:“你师父没有事,也许只是是沉迷于过去中不愿醒来。你要不要,看看他的记忆?”

    “怎么看?”舍济总算回过些神来,将目光投向寅十郎。

    “他现在正处于昏睡状态,思想b较纯净。只要你也做到心中没有任何杂念,与他额头相抵时,我再帮忙施法后,你便能感知。只是在读取他的记忆的时候,你的身T需要承受一些负担,所以我才一直没让你尝试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。”

    舍济俯下身,用额头抵住德清的额头,心中默默地唤了声“师父”后,便进入无我状态。

    寅十郎把手放在舍济的后脑勺上,一GU热量从内丹中涌出,灌入舍济的头颅中。顷刻间,舍济的眼前浮现一串接着一串的场面,耳边听到了嘈杂的声音,犹如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纵横交错。

    “师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