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59)
双手,我说得对吧? 祝久辞张了张口,却什么也没说了。 小炉子中炭火烧着,绵绵密密的暖意散到整间屋子,温暖却不干热,怪不知贵比黄金,只宫中才有。 偷还是不偷这个道德问题终究没有落下答案,一夜过去,美人病了。 饶是祝久辞千叮咛万嘱咐,也细细看着那人喝下三杯热茶,晚间泡了热浴,却仍是没有挡住寒潭冷意侵袭身子。 晨间醒来的时候,梁昭歌额上guntang,被子里却全是潮意,凉汗浸湿了衣裳。 面额烧得通红,还嘟囔着要去琉璃厂。 祝久辞又气又急,把人塞回被子里盖好,又唤仆从打来热水,自己仔细拿guntang的帕子擦他胸膛。 本来江南之后,梁昭歌的痼疾便再没有犯过,如今一场冬嬉就让三个月不曾来的梦魇卷土重来,祝久辞才知晓,梁昭歌的身体从来就没好转。 美人烧得有些神志不清,一直抓着他的手喊冷,软磨硬泡想要热浴,祝久辞却不敢同意,如今他身子骨虚弱,如何能承受得住那般烫水。 又重新拿来一个软帕轻轻擦去他额上的汗,梁昭歌模模糊糊醒了。 眸子中噙着水,眼底烧得通红,一直连到眼尾晕出一片红意。 梁昭歌嘴唇微动,不知嗫喏什么。 祝久辞没有听清,俯身侧耳凑到他嘴边,仔仔细细听了半晌总算听明白,那人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。 我是不是不好看了? 祝久辞真恨不得就把这个病号扔在床上,不管不问了。 都什么时候了,还关心自己美丑。 不好看,眼睛红得像兔子。祝久辞生气。 1 梁昭歌信以为真,面色一恸,艰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