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5)
小口子,他也没想到竟然伤了一大片。 二位爷甭闲聊了,给郎中腾个地儿吧。 梁昭歌的肩膀被郎中拿着托盘儿一拍,他不情不愿地往旁边挪开。 伤口数量有些多,但大多不太深。有一长道是被大块儿的碎瓷片划过去的,抹了药膏便没有大事,唯独个别几个伤口被细小的碎瓷片划了,郎中还得拿着银针,将瓷片渣儿挑出来。 等完全包扎好,已是半夜了。 梁昭歌将祝久辞抱起来,等着他自己做决定。 借宿一宿可行否? 梁昭歌抿着嘴,什么话都没说,把人抱了出去。 祝久辞不知道梁昭歌为何突然不说话了,而且冷着脸抿了嘴,似乎不高兴的样子。于是祝久辞也乖乖地做了哑巴。疯子不高兴,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。 梁昭歌抱着祝久辞踏上红坊木梯,一级一级踩上去,古老的木梯吱呀作响。祝久辞侧过头,透过雕花木栏的空隙,只见楼下的景物一点一点变远,唯独那面巨幅的红绸一直不变,垂在木梯的旁侧,无论登上多高,它永远都在。 上了二楼,梁昭歌径直走过自己房间,抱着人进了隔壁的空房。 祝久辞想起他房中的火盆,怕是因为这个梁昭歌才不带他进去吧。 梁昭歌把怀中的人安放在榻上,俯身看着他问道,小公爷可需要伺候 不!不不用! 梁昭歌一挑眉,把话说完,洗漱。 祝久辞登时红了脸。 梁昭歌也算给他留面子,瞥他一眼便转身出去了。 不出片刻,两个年龄不大面容干净又手脚利索的小丫头抱着梳洗的礼具走进来。二人齐齐对着祝久辞脆生生唤一声小公爷,而后便一声不吭地忙活起来。 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