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68)
祝久辞红脸,早忘了他还被人抱着,只怪怀抱过分温暖,哪里舍得想别的。 挣扎着要跳出去,梁昭歌已然抱着他进屋了,脚尖一勾,木门合上。 抱着人走到桶边,不待人拒绝,扑通扔进水里。趁那人呛到前救出来,也算报了先前的一爪之仇。 祝久辞抹掉脸上的水,怎把我放这里? 梁昭歌倚着桶沿漫不经心道:信上说调养身子的药浴常者亦可以泡。 祝久辞哑然,这人一目十行么! 梁昭歌伸手按在某人头顶,稍一使力气,小人咕嘟嘟沉下去,留一双眼睛在外面。 记得换气。美人翩跹走了。 祝久辞痴痴望着美人离去,心头一时空荡。闲来无事在桶中晃悠两圈,绵羊数了几只,人还不回来。 木桶于他而言甚大,若说梁昭歌只能屈了双腿坐里面,祝久辞倒是能稍稍弯折身子就飘起来。 着实痛快。 飘了许久打着呵欠睁眼,美人幽怨望他。 这人何时回来了,怎么走路都没声呢! 祝久辞翻起来凑上前,美人抱着茶盏不给他,小公爷倒是开心。 祝久辞堆起虚伪的笑容扒到桶沿,昭歌不在身边怎会开心。 梁昭歌瞥他一眼,茶都凉了也没瞧见小公爷睁眼看看。 祝久辞道:这不是因为昭歌走了么。 美人瞪他。 祝久辞晓得了,美人这是要他望眼欲穿地等他回来。书上说,这是天生美者的尊严,在场时须得勾着所有人小鹿乱撞,不在时又要所有人思念得茶饭不思。 所谓满心都他一人,这才合乎美人天颜的威力。 祝久辞狗腿子凑上前,想呐,想得时日难捱,不知身在何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