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ter2
里干燥。 他手里攥着那件校服外套,上面的温度已经散去。黑色雨伞上的雨水顺着伞骨流淌到地面上,浸出一小块深色的水痕。 那水渍有些纹路,莫名的像那人手臂上的黑色纹身。 程砚温觉得脊背发酸,他抬手轻轻按着自己的脖颈,有股止不住的酸痛感。抬起的眸中充斥着满满的疲倦,他的目光懒散,眼神焦距不知道该定在何处。 他今天身上那件薄长袖过于宽松,领口被扯的有些凌乱,隐隐露出锁骨下的肌rou纹路。想到她一步步来到自己身前的模样,嘴角猝不及防勾起一抹笑。 从外面刚回到宿舍的时候,寝室几个人都像见了鬼似的,纷纷看着他狼狈的模样,像是被什么人欺负了似的。 不过这实在不合常理,也不太像程砚温。 他这个人,只有名字和那张脸看起来好欺负。 他们刚入学分宿舍的时候,大家从名单上看到他的名字,下意识的觉得他是什么文弱学生那挂的,再加上他那张脸,又是太过人畜无害的模样。 如果他眼神中没有总露出不耐的话。 因此一阵子下来,他们都觉得程砚温是很难相处的那类,也都与他客客气气的,总之不太像兄弟之间。关系缓和来自于开学后的军训,那时老三中暑晕倒,他足足两百斤,几个人谁都没办法。 程砚温却扛起他,跑了七八百米到了校医院。 几个人从那时起,才知道程砚温这个人就是外冷内热,人好着呢。 老大瞳孔地震的看着程砚温,震惊道:“老四,你这咋了,不是去面试家教了?” 几个人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