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序 好年月,旧时光
去年《匆匆那年》电影上映时,这本的总发行量超过200万套,而写这本书的时候,我的家人和朋友都不知道我在写一本。 那时我24岁,没有阅历,也并不懂得人生。我只是在记叙我感受到的我们年轻时的样子,似乎对世界给我们贴的标签很不服气,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他人,看看,你们都不知道,这才是真正的我们。 现在想想那时的我有种稚嫩的可爱。罗兰·巴特说,可爱是个呆板的词,但这可爱却令我勇往直前,抵达了比我最初想象要遥远得多的地方。 《匆匆那年》的出版并不顺利,那种注定成功的传奇故事开头在我身上没有上演。虽然现在青春文学独成一派炙手可热,但在8年前的内地还没有专属于它的名词,那时没什么人去写这样的故事。一位出版商找到我,说要出我的书,但是她先泼了我冷水,她说她很喜欢我的作品,不过还是不能给我丰厚的稿费。 “你其实写穿越或是盗墓可能会更火。”她很遗憾地跟我说。 我因此没抱什么特别的期待,唯一肯定的是,不管火不火,我都不会写穿越或是盗墓。 我那时的编辑也是个菜鸟,《匆匆那年》早上入库,我们俩用qq互相祝贺,我让她帮着看看1万本书的库存怎么样,她看了下系统,说是零。她说可能是库存系统坏了。就在我们吐槽着0这个数字时,发行部门通知她要加印了,因为一入库就被订光了。 那年图书销售榜首不是穿越也不是盗墓,是《匆匆那年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