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人的徐鹤青/迟迟不得满足的/抱着人【】
徐鹤青跟狗狗似的,脑袋靠在了薛清越肩膀,朝他的脸蹭着。 少年身上带着汗味,手被撑在了门板上,勃发的肌rou纹理感强烈,充斥着nongnong的荷尔蒙气息。他靠在薛清越肩膀,背部微微弯曲,背心便有些敞开,薛清越目光下移,一眼就可以看到徐鹤青的胸膛,胸膛下隐隐可见的腹肌,线条优美,常年干农活的他肌肤是咖色的,更是给徐鹤青本就爆棚的荷尔蒙气息增色了不少,带着性感的男色诱惑。 但与徐鹤青充满力量感的身材相比,徐鹤青巴巴看过来的狗狗眼神委屈,无辜,可怜。 薛清越承认,这样反差感强烈的徐鹤青还蛮触动他的。 薛清越大手缓缓下滑,握住了那处,他别扭的瞥过头,仿佛嫌弃般的说:“我不想蹲得脚酸,到床上去,我躺着,你撑在我上方我再舔。” 似乎是羞窘,他眼尾发红,咬着唇警告:“你得快些出来,我不想腮帮子酸痛。” 徐鹤青浑身血液随着清越哥的话而沸腾了起来,清越哥这说得是什么?是要用嘴吸他下面吗? 徐鹤青的目光不禁移向了薛清越薄唇上,青年紧咬住唇,他不由得伸手去碰薛清越的嘴,在薛清越假装不耐烦张嘴说‘听到了吗?’时,徐鹤青的手就钻进了薛清越的嘴里,手指搅弄着薛清越的舌头,让薛清越无法闭上嘴。 嫩红的舌头随着手指加入,被粗糙的指腹紧抓,拨弄,薛清越心里直呼会玩,面上却红了脸,装着羞恼瞪眼,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。 顺便的,薛清越喉咙里翻滚出破碎的声音,声音被勾弄舌尖的手指搅弄得破碎,勾勒成一道模糊不明的低吟。 嗓音撩撩,似带着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