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骑着扫帚的福星(12)

    吴姿玲脸sE惨白看着曹善雨和李蔚城，涂好唇膏的樱唇开开阖阖。

    她抓紧包包背带将视线落在李蔚城的身上，用极小的声音问：「蔚城，这、这nV人是谁？……还有你是怎麽知道我住在这里的？」

    李蔚城瞥了一眼曹善雨，曹善雨耸了耸肩视同同意他之後的发言权。

    「是她告诉我的，告诉我你住在这里还有你私底下做的种种事情。」他台风稳重严肃，丝毫已看不见他的紧张，「去自首吧，然後把钱全部还给那些被你欺骗的人，不要再任意践踏别人给予你的善良。」

    吴姿玲强挤出来的笑容很是扭曲，她颤抖着音问：「你在说什麽？」

    「我在说什麽你应该自己最清楚吧？」李蔚城反问她，见她一时答不上来，他接续说下去，「因为上个诈欺对象自杀未遂上了新闻，看到这个新闻的你知道自己一定很快就会被警察找上门，在烦恼之际凑巧从我和冠杰的对话里知道我的家境，才会这麽着急地把我当作钓鱼目标，开始从我这里捞你的搬家费和违约金。」

    他停顿的同时，曹善雨注意到他的喉结也滚动了一下，「你和我说你的家境困难，被讨债集团追讨……看来事实并不是那样啊。」

    「高中交了个不被家人接受的男朋友於是辍学和他私奔，从此与家人断绝往来，然後和男朋友两个人腻在网咖的时候学会了网路诈骗，开始四处用假名去骗那些误以为真的在和你谈恋Ai的男生们，现在租的这栋房子还有你们用的所有东西、穿的衣服恐怕也是因为那些肮脏钱才能拥有的吧？」

    这些消息都是从那只兔娃娃吊饰的视角得知的。

    那只兔娃娃确实是陪伴吴姿玲最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