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关lay
地疼爱,偏偏那人故作不知,就是不动。 乔四美以为自己不会哭,结果还是哭了。软软地轻声坦白:“下、下面难受……呜呜,大哥,我……” 眼泪刚流下来,就被乔一成轻轻地吻去。与此同时,性器退出了几寸,又重重地顶了进去。 乔四美呜咽不止,眼泪流得更凶了。她越哭,乔一成就越用力地掰开她的臀瓣干到里,偏还维持着匀速,一点也不着急似的,但每下都是狠狠地抽动。 根本就是惩罚,乔四美像被人掐住脖子似的,哭也哭不出。要不说千万别惹斯文内敛的人呢,这种人到了床上都是要人命的。 室内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喘息,乔四美的手酸得不行,撑不大住了,又怕自己滑下去。她哀哀地叫,极可怜的模样:“哥哥,我手酸……” 乔一成还没失智,停了停,托起她的臀,抱孩子似的让她整个人靠在怀里。两个人的底下紧紧地连着,乔一成在她耳边用气声问:“在哪?” 乔四美抱着他的脖子,委委屈屈地说:“床、床上。” 乔一成笑了,不再征求她的意见,托着她挪到客厅,好在也只有几步路。偏偏这几步路,每走一步性器都要随着动作穿插她的下面,她难受得只想哭。 最终是被人抵在茶几上,抬高了两条腿,在下面被干。 木制茶几嘎嘎作响,没办法,大哥到这个时候都不太听她的。且总有恶劣因子的作祟,不仅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留下或轻或重的吻痕,偶尔情事中还会换场地。 她自然是先求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