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陈准接过水,朝许岁走去。...)
许岁耳朵瞬间升温,火烧火燎地难受,同时后背清晰感受到一股强大压迫感,非常坚固有力,难以撼动。 这样的钳制来自她当做弟弟的人,同时也是一个异性。 下午在学校,同桌扔给她一本港台言情,她无聊翻几眼,便看到了类似片段,男主角也是这样控制住女主,从后面亲吻她的耳朵…… 整整一下午,她鬼使神差把全本读完了,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书,看完心脏扑通乱跳,冲击不小。 陈准鼓励道:“慢慢呼吸几次,一会儿就闻不到了。”他握住她手腕,放在边牧脖子上:“扶住,另一手托着它下巴。” 许岁缓过神,停顿几秒:“没有。”她垂眸看了看他的鞋,从帆布包里翻纸巾,递给他说:“擦擦吧。” 其实她今天挺挫败,明明不是个矫情的人,遇见这种状况时,本应忍住,她却吐得天昏地暗。 陈准说:“抱着它的头,安抚一下。” 许岁这才发现两人距离很近,莫名怔了怔,内心难以名状。 许岁手指发麻,像被无数蚂蚁啃噬,钻心似的难受。 陈准抽出一张,蹭了几下,污渍干透,全部粘在鞋子上。 陈准用纸清理。 她想起他刚才不假思索跨入垃圾房的样子,“为什么一直坚持做这个?” 边牧身上仍有一股恶臭味,来自于垃圾和腐rou的混合,身上斑驳如长藓树皮,密密麻麻一大片。 “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。”他托住边牧下巴:“洗洗手,你去歇会儿。” 两人起身过去。 刚才陈准已经把许岁介绍给两人,自作主张说她是新加入的义工。 “……不踹了。” 华哥的车空间大,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