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雨
日子过得快极了,上元节之后,忽然之间,拂面的风儿都已是带着暖意的了。 那日周克馑带着她溜出府,西市街巷铺天盖地彩灯交叠,永宁河方解冻不久,他们站在人头攒动的拱桥上,携手望着无数河灯随水流向东漂去。 纳阿厘为妾这事也被侯爷驳回了,如今伯府侯府落得这步田地,他的婚姻大事不能有丝毫差池,怎由得他任X胡来。 河畔的画舫旁,他说:“最迟今年秋天,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。” “是…侯爷和夫人不允?”其实从年后夫人对自己的态度上她多少感觉到了些。 “不要紧,此路不通,我有别的法子。”他一抬手,往她头上扎了根簪子。 阿厘歪头抬手m0了m0,温润中带着凉意,簪头是玉石做的,不晓得具T是什么形状。 “不一定能赶上你及笄那天回来,礼物算是提前送了。” 他还有两日就回军中去了,新兵第一年,难说几时能回。 阿厘心下酸涩,从怀里拿出个护身符递给他。 “这是元日去净居寺时,殿外时见有人偷着贩售,我就买了。” 护身符用绿sE绣绢包着,样式简单,底下垂着JiNg巧别致的结。 “然后自己编的络子,你可别嫌弃。”她话说的好像不好意思,可眼睛弯弯的看着他,分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