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外流产,父子争吵
说出这样子的话,我明明是他的败笔,他恨不得抛弃的人才是呀。 也许我还是被他感化了一些,我犹豫了,停了喊叫,身上的警觉低了一些,侧头偏过去望向他那张憔悴的脸。可是,几乎是一瞬间的,我就后悔对他的放松警惕了,他的手藏在身后,指使着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从我视线的盲区里冲上来,掀翻了床板,直接一把把我按在地上,我挣扎着,手上没有止住的血溅到了墙上,红点一片,倒是像似红色虫卵一般的恶心。我嘴上想喊,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捂住了我的嘴,并拿了束缚带,捆了我的手脚,然后把我一把拎起来丢在另一张空床上。 我的心被此变动惊得久久不能平复,呼吸都变得更急促起来,想要大口呼气,但是嘴上却贴了东西,怎么弄也弄不下来。 3 我又一次偏头去看杜遵盛,他却只是更加疲劳地靠近我,长叹了一口气,随后喊来了医护人员,又是一群陌生的人……杜遵盛见已经有人来了,便扭头消失在了我眼前。 他们应该给我打了镇定剂吧,我自我感觉还算清醒,但是身体的应激反应却不由我的意识去支配,也许这也是他们不放心我醒着的原因。 似乎又睡了几天,我身上对毒品的戒断反应平静了一些,我终于是可以找回对身体的支配权了。 早晨初见到陪护我的人的时候,我还有些怕,身上轻微颤抖着,缩着手脚窝在被子里,一点也不想随着那人一起去做康复运动。但是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些回忆,我面前这人给我的感觉一下子变得心安了许多。 这是赵情,居然是赵情出现在了我面前,在青春期的那一段懵懂时间里,他曾经数次进了我的梦,赵情曾是我的意yin对象。 他离我远远的,没有说话,温和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