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纱的相关设备,包括摄影、设计就连代打模特都可以包办,当然可想而知,只有当家花旦能够去担当代打。 眼前这高的像一座玉山的企划案,要处理说简单也简单,说困难也有让我想破头的。 我走到茶水间,替自己泡了杯香醇浓厚的黑咖啡,回到自己的位置,深x1一口起,瞥了眼时间,开始埋头苦g於文件中。 滴答的声音不再传进耳里,只剩下高跟鞋与地面接触而响起的叩叩声,那双高跟鞋的主人正是我,彷佛开启分身般,一份份文件渐渐消失在我的办公桌上,一会儿走到影印机前,一会儿跑去别人的办公桌取资料,当我将完成好的企划案甩到他们面前,那种畅快感——爽。 解决了堆成山的工作後,时间也走到了八点半,这层办公室只剩余几盏灯还点亮,会活动的生物只有我一人。 关上最後一盏电灯,搭乘电梯下了楼,我拖着疲惫的身躯缓慢走到停车的位置,不想在公司多留半刻,跨上机车准备离去以前,我抬起下巴,望了一眼那层还亮着光的楼层。 还是回家吧。 一踏进家门口,脱下双脚的鞋子,肩上的背包丢到椅子上头,解开内衣的扣子、褪下闷热的长K,衣服们的屍T披在沙发上头,毫不避嫌,这个家其实还有另外一位主人,但,谁在乎啊! 换上宽松的长T恤,用鲨鱼夹盘起过肩的中长发,我开了一包零食乖乖地窝在沙发,一手C控着遥控器寻找着想看的电视。 不时的飘向时钟,每过十分钟,我便会起身到门口边晃两下,绝对不是在等待某个人回家,绝对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