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烧的食道都疼起来,伸着舌头撕拉撕拉的喘气,完全顾不上形象了。

    家入怎么想的,这东西难喝死了。

    “这东西难喝死了吧?”

    被说出了心声。你歪着脑袋看白发鸡窝脑袋。叫什么来着,さと?

    “砂糖同学,没有人是天生喜欢喝酒的哦。”你觉得自己大舌头了。

    “哈?你在和谁说话啊。”

    不是叫这个?你又不知道这家伙叫什么,这种时候计较些什么啊?

    “啧”了一声,搞不好刚刚戳到的就这家伙。

    “算了,你最好对五条大人感恩戴德哦。”

    那是BV的钱夹么,夹着厚厚一叠福泽谕吉,随便抽了一些放在桌上结账。哪怕是你,迷迷糊糊的,也无法免俗的对这个混蛋加了几分好感。

    在东京现在还能遇到这种又帅又有钱的二世祖?

    这种家伙真的是真实存在的么?

    大概是真的喝的太多了,才能产生这种无厘头错觉。

    你在意识模糊的边缘,两腿打颤完全没法自己站好。尝试几次未果后,自称“五条大人”的家伙起身,高的像东京天空塔一样,长手长腿的完全不像同级生——好像被捞起来半抱着,迷迷糊糊出了店门。

    午夜的风,大的像刮刀子似的。

    “喂,你住哪儿?”

    你冲着对方的脸打了个酒嗝,回答道,

    “青森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