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为了女儿卖批，结果碰到的是自己曾经的学生兼旧情人

    “姓名、年龄、联系方式……嗯……你做什么的？”

    张东升一一答了，听到后面问的问题，嘴巴秃噜半天，才说出“无业”两个字。

    拿了登记表，张东升心情沉重地往回走，打开房门走了进去，里面坐着的形形色色的人没几个把视线转向他的，这样也好，张东升抹不开面子，哪怕自己现在是真走投无路没办法了出来卖，他也没法彻底抛开自己颜面不放。

    跟着别人等了一会，才等来人，张东升讨好地微微弯腰把登记表递过去，来的女人仔细打量了他一会，也没说什么，拿了表，让他先走，后面等通知就行。

    张东升点头答应，踌躇半天，还是先离开了。

    离开了那个地方，张东升才觉得轻松了点，可也轻松不到哪去，他上了公交车，一路抓着摇摇晃晃的把手来到医院，在医院门口打包了点简餐和好消化的小米粥，才拎着匆匆忙忙走进医院。

    在进病房前，张东升抹了把脸，强逼自己扯开抹笑意，这才走进去。

    三人病房空间不大，其他两户东西都挺多挺杂乱，张东升往里走时还得注意别碰了别人东西。

    最里边的病床上坐着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女孩，手上扎着针，另一只手上还拿着画本，看到张东升来了，脸上立马笑得甜甜的。

    “爸爸，我好想你呀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我的宝贝乖乖，我也想你。”张东升把东西放下，先抱了一下女儿，眼里满是柔情。

    “乖乖，打完针我们就吃饭好不好。”张东升看了眼上面的吊瓶，药水不多了，还是再坚持坚持，打完再吃，免得走针。

    小女孩乖乖地点头，和爸爸分享自己刚和护士jiejie借到的画本。

    张东升陪女儿吃饭，又看着她入睡，心里才踏实很多。